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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这样了啊.....”

何雨惆怅着，虽说企业之间的尔虞我诈他见得不多，可听，还是略有耳闻的。

虽然这些事情与他没有直接关系，除去他的本职工作，现在又是隶属于秦屿苏的名下管理，当然是偏向于自己的雇主的。

更何况秦大小姐还有别人没有的加分项，那就是他小师弟的心上人。

这都不帮着说话，哪能说得过去呢？

人之常情,不足为怪。

南诏见何雨有些欲言又止，主动问他：“师哥有什么看法？”

何雨眼睛转悠的很快，却也没有直说，只是让他一起去找秦屿苏。

有很多事情他认为自己与南诏只晓的都太过于片面，真正知道其中的事情，还是得去找当事人的比较好。

不过秦屿苏这边的情况倒是让他们略显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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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她直至目前为止，确实是一头雾水的状态。

被上层打压，被群嘲暗讽，被孤立无援，甚至原来的那家企业也没有什么联系。

她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与帮助，即便很多的疑惑和问题都明晃晃的摆在了她面前。

“之前有一家奇怪的企业在会议上有过接触，他们来问过睿茗是否有过人员调动的问题。”

“我觉得，这不是挺明显的吗？”

何雨有自己的小道消息来源，八卦来源于生活，也死于生活。

他早就听说那个什么刘董事和秦屿苏不对盘了，加上这些天刘董事对秦屿苏的行为态度。

虽然不能够百分之百确定，但也能让人怀疑，可能真是他那边的人搞的鬼。

“我没有权限去过问他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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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苏虽然是睿茗名义上的继承人，背后靠着她父亲，可实际上到最后会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这是对她的磨砺，更是父亲对她的考核。

然而作为一个下级，是不能越级调查的，何况现在她本身就是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妄加行事，更会引起那些人的不满。

“那就找证据呗，出这么大事，不可能没有漏下个证据的。”

何雨始终坚信，没有谁能做到完美犯罪，蛛丝马迹存在于他们所注意不到的地方。

南诏若有所思的看向秦屿苏，问道：“回想一下，最容易出现问题的地方，我们可以从这个方向走下去。”

发现最开始出现的问题，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能算得上是源头。

以此推算，势必能找到更多的信息。

“最有问题的，就是那家企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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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苏将自己查到的信息分出去，跟他们描述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从开始的答非所问，到后面的几家针锋相对的企业。

不过可惜的是，她虽然有去联系那些公司的负责人，可全都了无音讯，要么就是装傻充愣。

没人配合她，不过这也说得过去，要是全都一副配合的样子，反而是不正常的。

“大恒，一家房地产开发商。”

南诏翻看着里面的企业资料，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点。

他合上资料书，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这家，近两年势头还行，很多商圈名下都有他们的参与，不过.....”

何雨用手肘顶了顶南诏，示意他回神。

“秦副总你们是做核心科技与技术研发，跟一房地产的暴发户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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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算是了解睿茗的基本业务的，他知道这家企业正要向外扩展，但这哪里是随便说说就能成功的。

他们还在观望状态，势头也不猛，没有赚取噱头，是不可能触碰到其中的大头，也不会招来仇恨。

按理来说，一家是暴利行业，一家是核心资源技术，没有任何关联，怎么会搭上关系呢？

秦屿苏没说话，何雨的话也是她所不能理解的点。

没有交际，更没有矛盾点，所以他们为什么要来那多此一举的询问。

像是提醒，可随后又否认了这件事。

“我有去私人联系他们的高管，找到了当时的那个负责人，可他只说是自己一时兴起，并没有其他意思。”

这话谁会信，都到那个快要点出名的份上，又哪可能是一时兴起。

大恒的人不愿意透露，就说明是上面有人打过招呼了，或是变相封口，相当于是锁死这件事，咬定这件事的不存在。

近在咫尺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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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恒的负责人提到了人员问题，那就从这个方面入手。”

南诏向他们解释，睿茗虽然在职人员多，变动几率也较大，但总归是人在这里。

不管有没有变动，都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能知道他们内部文件的，绝对不会是边缘化的职员。

既然想做商业间谍，那他所承担的风险将会无法想象。

况且现阶段睿茗的人已经发现点东西，那个人更加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职的，这样就太明显了。

“就算除去边缘化的那些人，工程量也是很大的。”

何雨不是特别赞同这个提议，他见识过这个企业的流动量，光是去人事部那里找资料，就不知道能翻出多少。

一个一个去排除，耗费的人力物力也会更加巨大。

万一有疏忽，漏网之鱼不就在眼底下飞走了吗？

“再有一个问题，谁来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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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问他们，就目前的情形来看，除去他们在座的三个，不，是除去南诏与秦大小姐，连他自己都不能逃脱嫌疑，谁又是真正能放心的？

秦大小姐，睿茗未来的当家，自家的产业，当然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情。

南诏，秦大小姐未来的老公，也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

何雨自己，虽然真没做那些破事，但洗不清自己，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乖乖接受调查。

“何审计说的没错，我们能放心谁，又能让谁来做这件事，这些都是问题。”

秦屿苏生出一种无力感，父亲不在，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自己都觉得，她一个人或许处理不好这些事，突然间，她对自己的失望之情油然而生。

秦屿苏不想坐以待毙，但此刻也是进退两难。

要是父亲在就好了.....

【作者题外话】：熬夜码字还要喂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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