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二年边城定襄,一少年坐在自家庭院院自言自语道:“总算摸清楚了现在是贞观二年,那么明年不就是要打**厥了么,我家在定襄,完犊子了,我家这不是在前线么,不行不行我得做点什么啊!”李桂豫思绪流转,自己来大唐也快两个月了,若是在贞观别的年间李桂豫应该会很高兴毕竟当今陛下当儿子不太行,但是当皇帝还是可以的,但是按照历史的趋势明年就要打**厥了,自己家又在定襄这妥妥的前线,打起仗来肯定是会被殃及池鱼的,若是被抓去当了壮丁那也还好,当壮丁顶多也就运运粮草辎重毕竟还活着,打仗应该也轮不到他,可万一唐军没打过那就完犊子了,城破按照**厥那帮人的尿性屠城是不可避免的了,自己可不想刚穿越没多久就挂了,那也太惨了,心里想着便加快了步伐。
“爹!爹啊”李桂豫在自己老爹书房喊着看到老爹趴在桌子上睡觉便把老爹给叫醒:“爹啊!你说你又不认识几个大字,你说你弄个书房书房干什么啊?”迷迷糊糊之间李桂豫的老爹李九金语重心长道“孩子啊,老爹书房是给你准备的,以前没指望你,但最近你不是开窍了吗,老爹想着你也是文人了不是,就想着弄个书房给你,没事看看书写写字什么的么。”
“爹啊我算什么文人啊,我不就写了首诗么,字我顶多就比你多认识两,算不得算不得的”李桂豫放下手中的纸说道。“怎么算不得,说书先生都说此诗极好的,说我儿有大才,那就是有大才的。”说起此事来李桂豫便有些无奈了,原本想低调过完一辈子的,想着自己家有些田地当个一辈子地主的,可不出意外的话那就出意外了。
原来一个多月之前李桂豫刚穿越过来,想看看边城定襄的风景,走到城墙上看到了边城风光便即兴念出了王昌龄的《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恰被一旁被父亲派过来勘测地形的李德誉所听到“公子好诗好诗啊,不知公子的这首诗是出自何人之手啊?”看见一旁的李德誉搭话,李桂豫便作揖道“此诗是我即兴而作所作,登上城墙看到此风景便由口而出,公子听听即可,好诗?称不上称不上。”李桂豫嘴上说着一般,心里想的又是另一样,笑话这首出塞可是王昌龄王大师之作对于边城之作这首不敢说能排第一,排前三那还是没有问题的。“公子莫自谦,此诗若算不上好诗那这天底下就没有好诗了,看公子这身打扮,不知公子名讳?”李德誉打量着眼前这位谦谦公子,穿着上好的锦绣,腰挂一枚椭圆形的玉佩,想着若不是官宦子弟便也是位富家子弟“非富即贵”这四个字便是李桂豫带给李德誉的第一印象,而后又念出了一首上佳的诗作,就更得李德誉的猜想。“公子谬赞了,在下李桂豫,家中在这定襄城里有些许田地。”看着李德誉盯着自己的玉佩和衣服看便知道李德誉想的是什么。“原来是桂豫兄,在下李德誉长安人士,今来此游玩。”游玩?李桂豫盯着李德誉的两个护卫,腰挂朴刀身高八尺,健硕有力,一看就是军伍之人而且还不是一般人看眼神估计都是杀过人的狠角,能有这样的护卫,除非李德誉自己是将军或者家里长辈在军里当高官,但看李德誉的年龄与自己相仿,应该不是什么年轻的将军,那么应该就是家中有人在军中了。“不知德誉兄来这边城游玩作甚,边城凶险邻靠突厥,时常还有马匪作乱,此地实在不是游玩之所,若无要事还是请德誉兄赶紧回去吧”李桂豫说完便作揖走下城墙,本就萍水相逢看着李德誉身边的两位狠人就想早早离去了。本就是一段小插曲李桂豫自己也没在意。李德誉盯着李桂豫的背影,对着较矮的那名随从说“李二,你速速回去通报父亲,把我这封信交于父亲。”李二接过李德誉手里的信不明所以“那公子不回去了吗么?公子已经出来数月了,想必卫国公也是极……。”李二说未说完便被李德誉抬手打断“我也想念母亲,但我在这事情还没做完还不能先回去,你先回去把信带给父亲里面,父亲看完信也会理解我的,你赶紧回去吧。”说完便对着李二摆摆手,李二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自家公子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李二也不拖拖拉拉的,拱手便下了城墙。李二走了没多久,李德誉身旁的高个子恭敬的问“公子留下是为了刚才那个吟诗小子?”李德誉摇摇头“不也全是,边城还有些东西没做完,包括大军粮食的补给任务,军备什么的还差收尾阶段,不自己做完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啊。”李大盯着李德誉,自家公子自己是知道的不是一般的严谨,事事亲为一点披露都不会有,这也是为什么自家国公会派自家公子来勘测地形,补充粮草辎重军备什么的。“如此大才不能就这样埋没边城啊。”李德誉盯着落日说道。“公子如何知道他是大才,难道就凭那一首诗吗?”李大不解着。“不,不止一首诗,此人跟我交流,谦逊有礼而且一眼就看出来我不是来有玩的,就仅凭识人这一点,他也值得我深交。”
然后没几天《出塞》这首诗便传遍全定襄了,跟着李桂豫就出名了,一时间李桂豫就知应该是前几天天遇到的李德誉所干的了。“看来这小子真的不是一般人啊,能让我这么快就出名了,可是我与他之前也并无关系啊?他为什么要帮我扬名呢?奇怪啊。”李桂豫正在想着便有家中的门房通报说有一公子的朋友来访。李桂豫这边还在奇怪着呢,朋友?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性格孤僻,别说朋友了就是平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哪会有什么朋友啊?难道是闻诗而来?“朋友?可有报姓名吗?”“那人说他叫李德誉,是公子的旧友。”李桂豫摸着脑门说道“快快请进来,客厅摆茶。”说罢便对一旁的父亲说到“爹啊,麻烦来了啊。”一旁的李九金疑惑着麻烦?自己家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了,就算之前无才无德那也不会去惹麻烦啊,性格孤僻少与人交流别说麻烦了就是与自家下人交流那也是温言软语的,怎么回去惹麻烦回来呢?
“不知德誉兄今天来此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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